齐玖

杂食懒癌工作狗,出没不定。你看我发文了?要么工作压力太大,要么这cp真的戳我了,我激情产粮

瞎瘠薄摸的4。暂定名【层林染】

“相互吞噬,相互蔑视,相互仇视”

基三,主cp,毒花还不清楚。副cp也许有吧

毒哥:苗黎。毒太:苗蛉。秀姐:秋佾云。花哥:林默。

何为蛊?以百虫置皿中,俾相啖食,其存者为蛊。

“师傅,林外浩气的人又来扰您了。”少年将眼光从自己的蛊罐移到一旁的毒哥——他的师傅苗黎身上,“您真的不打算教训他们一下吗?”

“苗蛉,安心炼你的蛊,别管他们。还是说,你想出去了?”苗黎放下了手里的玉色烟斗,随手取了别在背后卷曲蛇形的笛子短促的吹了一声——窗外归林泽的瘴气似乎浓了几分,“我跟你说过,等你炼的蛊能放倒我了,你也就能出去了。”

“切。”苗蛉撇了撇嘴,“谁不知道师傅您是教里的天才,连教主都说蛊术一脉,无人能出你之右。”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个江湖不止有苗疆蛊术。”苗黎似乎想起了什么,玉烟斗的烟又重了几分。

“说起来,师傅您这烟斗?”苗蛉盯住了苗黎手里包金錾凤的玉烟斗,“我依稀记得曾经见到万花弟子是拿它来炸玉石的?”

“呵。小伢子。”苗黎就着烟斗,往苗蛉头上敲去,“不过这落凤,现在也只是一支烟斗罢了。”

“啊!这就是那个您之前提到的被扬州的法王电得里嫩外焦还顺便烫了狐金的花蛤林默的东西么!”苗蛉一拍手,突然兴奋起来了,“管他什么雷电法王,只要师傅您出手,不都得乖乖认怂吗!”

“天真。你要记住,若是有一天,你出了这归林泽,看到穿粉色的,不管是好看的小姐姐还是小哥哥,你都给我绕着他们走,我可不想被人叫出去给你收尸。”苗黎严肃的教训道。 是了,那天师傅是告诉自己的,看到穿粉色的人要绕道,然而自己不信邪,苗蛉躺在归林泽的泥水里满心懊悔。自己只是偷偷溜到这边玩,怎料就被剑破,被玳弦,被江海,然后自己就这样半残的躺在了泥水里,还被电的里嫩外焦。

“小五毒,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么危险的地方晃荡呢?你家大人呢?”那个将自己电得里嫩外焦的法王正抱着她的双剑,微笑的守着自己。虽然成年的七秀女子笑起来真真是风情万种,明丽动人,然而这位小姐姐,她的发饰首饰都是蓝色——浩气盟的人!命不久矣的绝望涌上了心头。

“这位七秀的小姐姐,我是这孩子家的大人。不知道小姐姐能不能把这孩子还给我呢?”

“啊啦,你这五毒小哥汉话说的挺好听的呀。”秀姐抬手掩了掩嘴角的笑,抬头看着倚在旁边树枝上抽烟的苗黎,“不过,在我浩气盟的地盘上发现了恶狗,我可不能当做没看见啊。不然我这霜戈堡堡主秋佾云岂不要遭人耻笑?”秀姐双剑一抖,便是玳弦急曲的起手势。

“秋堡主啊,我带着这孩子在这里隐居这么久,也没出来过给您惹什么麻烦,您看您要不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苗黎从背后摸出了一只蛇形的笛子放到唇边,身后有两只灵蛇探出了头来。

“我道巫医是谁,原来是你啊。”秋佾云看着苗黎腰间的落凤突然笑了,挽个剑花,换了剑破虚空的起手势笑道,“我来此地赴任时,盟主和凛风堡堡主曾嘱托我,若是能见到归林泽隐居的巫医,一定要请他到盟里略坐坐。还请巫医随我走一趟。我还在想这江湖里哪儿来的巫医,怎么我从没听说过。”

“哎,这位七秀的小姐姐,如此大礼我可担待不起。不知贵盟盟主对我这个江湖外的散医有什么见教,可否说来听听?我们也不必如此大动干戈是吧?”苗黎笑道,“我不问世事很久了,现在外面是什么世道我也不知道。”

“呵,不过是有故人想请巫医诊治罢了。巫医深居归林泽,瘴气阻了外人进来,故而只好请巫医走一趟了。”秋佾云收剑归鞘,虽然语气仍带几分讥讽,却也依礼向着男子行了长揖。

“哦?为何不找青岩万花?你们中原青岩万花的医术可是在我之上,何必来找我一个散医?”苗黎也收回笛子,饶有兴趣的抚弄着他那条青色的灵蛇。

“万花谷那边,寻常弟子无能无力,药王大人正在闭关,大师兄裴元拒绝诊治。” “那教主那边呢?” “曲云教主说让我们先来请你。”秋佾云递出了一纸文书。

灵蛇衔着文书给苗黎看过后,他跳下树认真的对秋佾云说:“行,既然教主发话,我就收拾东西跟你们去。久违的回这个江湖走一遭。不过在这之前,这孩子得先让我治好?”

“请。”秋佾云侧开了身。 苗黎摸出腰后别着的另一只虫笛,吹奏了两声。苗蛉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恢复后他一个鲤鱼打挺的从泥水中跃起,躲到了他身后。 “你小子,跟着这位小姐姐在这里等我。”苗黎将少年拽到秋佾云跟前,“就先劳烦秋堡主帮我看着这孩子了,我要回去收拾一下要带走的东西。”说完转身走回了瘴气中。

“哎!师傅您不能这样!我要跟着您!”苗蛉想跟着师傅走,却被秋佾云拎住了后领。 “闭嘴,要不是为了请巫医出山,我还不想照看你呢。你要再闹,雷霆帝骖自己选!” 听到雷霆帝骖的威胁,少年终于是认命的安静了下来。

秋佾云从据点里打点了一辆车,亲自送苗黎二人去浩气盟。路上,秋佾云大概的讲述了一下病人的病情。

“哦,难怪教主让你们直接来找我。这情况怕是中了蛊,而且下蛊的人和病人关系还算亲密。这可算是有意思了。”苗黎饶有兴趣地靠这车里的软垫抽着烟。

“若说是中蛊,那疑似下蛊的人我们已经捉到了,正关在牢里。既然巫医已经请到,还望巫医帮我们指认下蛊的人。”

“也不必我来指认,解了蛊,自然就知道是谁下的蛊了。如果我想的没错,这蛊,若是被第三方接触的话,下蛊人会全身溃烂,尤其是面部。” 苗黎换了一个姿势,让自己陷进软垫堆里,“如果我没猜错,中蛊的应该是那位翟军师身边随军布阵的武林天骄大人吧,出身万花谷的那位林默。再说了,我隐居前的身份我觉得你们不会不知道。即便这样还要请我去医治,还真是讽刺啊。”

“巫医多虑了,我们当然知道你隐居前的身份。不过当年那些事,我们也不认为你没有觉得蹊跷,否则你不会在归林泽隐居了。再说曲云教主给你的文书里写的清清楚楚,这人你不得不救。”

“呵,你们啊……”苗黎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抽着烟。不时看看自己徒弟,似乎在思考什么,脸上神色越来越凝重。而苗蛉则被车内这凝重的氛围吓到了,选择默默的摸车里准备的果子吃。苗蛉看着 漂亮却凶残的小姐姐秋佾云先护养了一番她的寒声寂影,之后就开始了调息打坐;而自己师傅则把自己往软垫的更深处陷下去,面色越来越凝重的就着落凤抽烟。令人窒息。

而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是被落雁城的守卫打破的——“可是霜戈堡堡主回来了?”

“走吧,下车。”秋佾云睁开眼打开了车门下车,下车前,回头死死盯着苗黎扔下一句,“有些事情该做个了结就去了结。”

“我知道。”苗黎回答的声音有一点点喑哑。

“是我,我带盟主要见的人回来了。”秋佾云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取出一枚令牌递给守卫。 “虽说秋堡主说这两位是奉盟主之命带来的人,但是事关重大,还容我等向盟主确认。”守卫死盯着苗黎苗蛉并不放行。

“不必向盟主确认。我来确认就好。”落雁城内走出来一人,蓝衣高马尾,却是天狼穆玄英,他向着苗黎拱手致礼,“巫医一路辛苦,请随我进城。”

“不敢当。”苗黎向穆玄英见礼后,仍旧就着落凤抽烟,想问些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秋堡主应该在来的时候向巫医讲述了一些具体情况,事关重大,我之后会直接带巫医去见病人,还望巫医见谅。”穆玄英有些抱歉地开口打破了沉默。

“没事的。我也有些年没见到他了。希望他不会把我赶出去。”苗黎恹恹的开口,“当年我们脾气都不好,有些事低一低头就过去,但是大家都拉不下脸来。哎。”

“巫医过虑了。”穆玄英笑道,“万花来的弟子说,病人近些年常年心情郁结,故催动了蛊毒的发作。”

“哦?”苗黎挑了挑眉,“居然有这事?确是稀奇”

“倒也不稀奇,”秋佾云语带嘲讽,“巫医敢说自己这些年心里舒坦吗?”

言语间,几人已经停在了一处房舍门口,苗黎准备推门的手顿住了。“该放不放的,我自己有数。不劳秋堡主记挂。”

“呵。”秋佾云不语,只是笑笑。

苗黎推开房门,转入卧室。卧榻上的人一头干枯的白发顺着枕边拖到了地上,形容枯槁,面如死灰,已是油尽灯枯之像。 “唉。林默你也有今天。”苗黎幽幽地叹了口气。“看看你这头白发,亏得你以前最疼惜你的黑发,现在这个,宛如一包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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